學校搞了個高端學術(shù)酒會，來的都是圈內(nèi)大佬。

慣例，得帶家屬。

林磬清肉眼可見地慌了。

翻箱倒柜半天，套了件幾年前買的米色舊裙子，腰上還系了條不倫不類的亮色腰帶。

臉上撲了粉，蓋不住眼下的青黑，眼線還畫歪了。

她笨拙的收拾著自己。

我看著她，像看一張發(fā)黃的舊報紙。

當年風靡校園、讓我恨不得掛腰帶上炫耀的女神？

呵，早成了上不得臺面的家庭婦人！

“走吧?！?/p>

收拾妥當?shù)牧猪嗲逭驹谖颐媲埃邼诡^。

我懶得評價，轉(zhuǎn)身出門。

酒店頂層，水晶燈晃得人眼暈。

空氣里是香檳、雪茄和成功人士的香水味。

林磬清死死跟在我身后，背挺得僵直。

她努力想笑，但那份格格不入的土氣和膽怯，像標簽一樣貼在她腦門上。

我給她介紹王老：“我愛人，林磬清?！?/p>

她趕緊伸手，聲音發(fā)顫：“王老您好，久仰…”

王老指尖碰了碰她的手，轉(zhuǎn)頭就跟我聊學院引進的新技術(shù)。

她的手僵在半空，笑容垮掉，頭埋下去，盯著自己磨了邊的舊皮鞋。

就在這時，一團火闖進視野。

是蘇蔓。

正紅色小禮服，裹著年輕飽滿的身體，白得晃眼。

她端著酒杯，在幾個金發(fā)碧眼的學者中間，英語流利，笑容自信。

她像顆剛摘下來還沾著露珠的水蜜桃。

那鮮活勁兒，垂涎誘人。

她看見我，遠遠舉杯一笑。

真勾人！

酒會還沒散，我找了個借口先撤。

林磬清想說什么，被我眼神釘在原地。

我隨口扯了個理由：“一會有個研討會，你先回去?！?/p>

坐進車里，我扯開領(lǐng)帶。

電話撥通，蘇蔓的聲音帶著微醺：“顧老師？”

“在哪？”

“剛…出來。”

“看見我車了嗎，上來？”

蘇蔓晃悠著坐在了副駕。

她不問，我也不說，沉默的踩下油門。

開車一路駛向城郊，停在一片廢棄工地的陰影里。

引擎熄火，死寂中只有呼吸聲。

我扯開安全帶撲過去。

“顧老師！別…”蘇蔓帶著哭腔掙扎。

“閉嘴！”

我低吼，一把扣住她手腕砸在車窗上。

她痛得悶哼一聲，眼淚瞬間涌了出來。

就是這一聲，取悅了我。

我俯身而下。

氣息噴在她頸側(cè)，吸吮：“怕什么？她早人老珠黃了…”

布料撕裂的聲音，刺耳又干脆。

“刺啦——！”

蘇蔓的掙扎像被按了暫停鍵。

她身體猛地一僵，隨后劇烈地反抗起來。

酒精上頭，我甩了她一巴掌。

果然，她冷靜下來。

她不再反抗，像個任人擺布的提線木偶。

但，就是這死寂般的順從，更加刺激了我。

我像一頭終于咬住獵物咽喉的野獸。

在她年輕的身體上，肆意發(fā)泄著積壓已久的欲望和征服欲。

車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。

不知過了多久，風暴停歇。

我靠在駕駛座上，點燃一支煙。

勉強壓下了心頭那點事后的空虛和煩躁。

瞥了一眼副駕。

蘇蔓蜷縮在座椅角落，頭歪向車窗。

凌亂的紅裙勉強蓋住身體，裸露的肩膀在昏暗光線下。

上面還有幾道我失控時留下的紅痕。

她一動不動，只有肩膀還在微微抽動。

長發(fā)遮住了她的臉，看不清表情。

“行了，”我吐出一口煙圈，聲音恢復了慣常的冷靜。

隨即，施舍般的安撫她。

“哭什么？跟著我，不會虧待你。”

“下個月那個國際會議的名額，我給你留著?！?/p>

她沒有回應(yīng)，只發(fā)出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抽泣聲。

像細小的針，扎在耳邊，留下一陣刺癢。

我煩躁地掐滅煙頭，發(fā)動車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