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旁是凍得發(fā)硬的農(nóng)田，稀稀落落幾戶人家的屋子黑燈瞎火，窗紙都蒙著灰，他就算闖進去躲著，怕是不等喘口氣，追兵的刀就先架到了屋主脖子上。

“媽的！”

他正慌得手腳發(fā)沉，眼角猛地瞥見坡下草叢里露著個黑黢黢的洞口，看著像個廢棄的蛇洞，洞口結(jié)著層薄蛛網(wǎng)，不算深，但蜷進去藏人足夠了。

他也顧不上里頭有沒有冬眠的蛇，手腳并用地往里鉆，膝蓋磕在石頭上也顧不上疼，縮在角落里才敢喘粗氣，牙齒咬得咯咯響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