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路瑤自嘲地彎了彎嘴角。

原來從不是他不夠好，是她把想得實在太多，把一場獨角戲演成了深情。

他周旋在她和穆凝之間。

祝路瑤從來就沒有被選擇過。

所以她哪怕面對穆凝挑釁時的沉默，她無數(shù)次用“以后會好的”麻痹自己。

關于謝長暮，她都一一包容了，只因為心里那個美好的幻影。

引擎轟鳴陡然拔高，窗外的云層也越來越近。

其實早就該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