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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如雷轟頂，身子搖搖欲墜差點摔倒在地。

兩人還在說。

“那個女孩只是替罪羊！”

“沈小姐沒想到林小姐會回來，她早就在小小姐來這的那天給了我們一筆錢…”

心口絞痛，嘴里一股鐵銹味在蔓延。

我死命撐著身子，根本聽不清他們之后的對話。

待一人走后，我猛地把那蔡姐抓進廚房。

她看到我像看見鬼似的。

“你說的話，都是真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