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醋意
將離猛地醒來,大汗淋漓,濕漉漉的頭發(fā)貼著頭皮,額頭還在冒著細細密密的汗,因為窒息的噩夢,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。
眼前只有一盞微弱的油燈。
燈很快被一道黑影遮擋,李承昊單手攙著她半邊身子,聲音疲憊而低啞:“醒了?”
將離無力地靠著他悶哼了聲,他的大手摸上額頭探了探溫度:“終于退燒了?!?/p>
“我睡了多久?”將離一開口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喉嚨干啞,都變了聲。
燈很快被一道黑影遮擋,李承昊單手攙著她半邊身子,聲音疲憊而低?。骸靶蚜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