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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玄說的很嚴重,沒有任何隱瞞。
聽完之后,我的心慢慢沉了下來。
此行確實很兇險,但是我有必須要去的理由。
我在房間內(nèi)供奉了柳含萱的牌位,上了幾柱供香之后,我拿出手機定了前往東北的火車票。
花休回到積韻堂之后又陷入了昏迷。
至于苗鳳鸞,她在徐天璇的救治下也醒了過來。
此行,我并不打算帶著苗鳳鸞一起前去。
因為她傷勢尚未恢復(fù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