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爸爸的傷口看著嚇人,但好在沒扎到血管,只是簡單包扎了下,反倒是媽媽眼角傷口劃得很深,縫了四針,又打了破傷風。
平時最怕疼的媽媽,打麻藥時卻一聲不吭,還安慰我們:
“沒事,醫(yī)生說沒傷到眼球,不就是留疤嗎,媽就當多條魚尾紋?!?/p>
她說的輕松,但話尾卻忍不住顫抖。
我看得又氣惱又心疼,一直惱她偏心表姐,可她畢竟是我媽,哪怕我一次次失望卻又狠不下心真的不管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