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繼母嗜賭成性,把我賣給地下色情會所抵債。
我拼死反抗,結果卻被剝光了丟進鐵籠拍賣。
陸氏繼承人坐在席位,拽住白月光的手。
“我再問你一次,我們之間的娃娃親還作不作數(shù)?!”
她甩開陸沉舟,起身往外走:
“娃娃親又怎樣?這都什么年代了,我要嫁的是一個能讓我真正仰望的男人?!?/p>
“陸沉舟,你不過是靠著陸家有錢,天天混吃等死,誰會愿意真心嫁給你?!”
陸沉舟走到我面前,甩出一張黑卡。
“我替你解圍,保你衣食無憂,你愿不愿意把真心給我,以后只忠誠于我?”
我沒有半分遲疑:
“愿意。”
自此,我成了陸沉舟的專屬秘書,是他最信任的左膀右臂,也是他唯一的情人。
直到有一天,陸沉舟把一疊相親資料丟在我的床上。
“薇薇回國了,她不喜歡我身邊有別的女人,你挑一個順眼的,早點把婚結了。”
......
陸沉舟急沖沖推開別墅大門時,我正把床單塞進洗衣機。
上面還帶著昨夜殘留的微弱暖意。
他徑直闖到我面前,帶著近乎孩子般的喜悅:
“林晚,薇薇跟那個清冷佛子分手了,她肯回來和我訂婚了!”
“對了,記住以后你只是我秘書,別說漏嘴,你知道,我最怕她哭了。”
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目光落在我懷里的床單上:
“這些也用不著留了,包括你繡花的那個抱枕,她一向敏感,別留下點痕跡讓她起疑。”
我怔了一下,看向抱枕上繡著的紫羅蘭,這是我一針一線縫上去的。
紫羅蘭,花語是“忠誠的愛”。
陸沉舟曾把這繡花當成珍寶。
可現(xiàn)在,他的真愛回來了,這些東西,包括我,便成了急于丟棄的多余存在。
我咬住嘴唇,裝出若無其事地低頭應了句:
“好。”
陸沉舟走到書桌旁,將一本泛黃的日記本抽出來。
“當初薇薇走之前,生氣得撕爛了我們小時候寫的信,我把她寫名字那頁拆下來藏在抽屜里,看了好幾年?!?/p>
“她讀小學那會兒就是我教的認字,還老在‘白薇’后面畫個愛心。”
過去七年,陸沉舟喝醉時貼著我脖頸呢喃,一遍遍喊得都是“薇薇”。
哪怕壓在我身上時的熱烈、沖動,都只是借我的身體安撫對那個名字的執(zhí)迷。
我默默收拾房間,將所有帶有我痕跡的東西蒙頭塞進垃圾袋。
像是把沒資格存在的癡念也一并丟進垃圾桶。
陸沉舟手機鈴聲響起,是白薇打來的。
“她到了?!?/p>
陸沉舟幾乎是彈起來似的跑過去開門,還特意換上了她最喜歡的深藍色領帶。
白薇進屋時,目光環(huán)繞房間一圈,最后在我身上停住。
“林晚,沒想到你還真讓阿舟撿回來了,穿上衣服倒也挺好看?!?/p>
她不帶善意地揚了揚下巴,語氣矜傲:
“幾年不見,聽說你現(xiàn)在成了阿舟的私人秘書,倒也感謝你替我照顧他?!?/p>
我低著頭,聲音平穩(wěn):
“白小姐,您太客氣了,我只是做好分內的工作?!?/p>
她鼻尖微微一皺,忽然嫌惡地看著我的手:
“你剛丟了什么東西?身上一股味?!?/p>
“去,好好把自己洗干凈再出來,你這種做秘書的,連最起碼的整潔都不會?”
說罷,喚來助理遞過一瓶消毒液,味道刺鼻得讓人發(fā)暈。
我怔在那兒,視線本能落向陸沉舟。
他很清楚,我只要接觸消毒液皮膚就會過敏。
陸沉舟遲疑著開口:
“薇薇,林晚她對消毒液過敏,不如......”
白薇臉色一沉,一巴掌甩在我的臉上。
“這就是你的秘書?連我的話都不聽,是不是想仗著點姿色爬你的床?”
“阿舟,如果你早說你現(xiàn)在喜歡上了她,我立馬離開,不讓你難做!”
我耳邊嗡嗡作響,被扇得臉頰火辣辣的。
陸沉舟著急的解釋:
“薇薇,我這輩子非你不娶,我和她之前什么事都沒有!”
“林晚,不就是洗個澡么?別矯情,別讓薇薇不高興?!?/p>
這話像一把錐子扎在我的心上。
白薇冷哼一聲,轉身拉著陸沉舟往臥室走。
我接過助理遞來的消毒液,走向浴室。
白薇嫌我故意拖延,讓助理死死盯著浴室門口,確保她親眼看見我泡進那帶有腐蝕性的液體里。
白薇離開時,我早已暈倒在浴缸。
再睜眼,陸沉舟略顯擔憂的站在床邊。
“晚晚,你終于醒了?我已經(jīng)給你上了藥,薇薇從來就是直性子,你別放在心上,你最懂事,這點小事就忍忍。”
說著,陸沉舟把一疊資料丟在我的床上。
“薇薇不喜歡我身邊有別的女人,這些是給你安排的相親資料,你挑一個合適的嫁了吧?!?/p>
我只覺得心口處空空落落,艱難地咽下一口氣,低聲答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