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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竹馬傅斯彥每碰我一次,就會為他的植物人白月光雕一尊蠟像。
直到地下室的蠟像堆到第999座,他白月光蘇醒了。
前世,他白月光蘇醒后被迫聯(lián)姻。
我被傅斯彥親手綁進(jìn)70歲變態(tài)富商的婚車為他白月光替嫁。
【你這種低賤替身,也配當(dāng)我妻子?】
我被變態(tài)富商做成人彘泡在福爾馬林里,死時(shí)腹中胎兒已成型。
傅斯彥卻正為白月光點(diǎn)燃滿城煙花,慶祝他們相愛十周年。
再睜眼,我重生回到他白月光聯(lián)姻前夕。
我瞞著所有人,踮腳吻上他權(quán)勢滔天的小叔叔喉結(jié)。
后來他卻對著跟我相似的滿室蠟像,哭紅了眼嘶吼。
【你本是我的新娘!怎么能嫁給小叔!】
1.
“顧清影,你不是做夢都想嫁給傅斯彥嗎?快答應(yīng)他的求婚??!”
這一聲呼喊,將我從痛苦的前世噩夢中狠狠拽回現(xiàn)實(shí)。
眼前,一座座與我形似的蠟像矗立。
只有我清楚,這些原型根本不是我。
而是傅斯彥白月光蘇晚晚的模樣。
前世,我對傅斯彥愛得失去理智。
求婚現(xiàn)場,擺滿蘇晚晚的蠟像。
我選擇忍氣吞聲,天真地以為他想娶我這個(gè)替身。
直到蘇晚晚穿著我爸媽花八位數(shù)為我定制的婚紗。
得意地看著我被傅斯彥親手送上變態(tài)老富商的婚車。
我才如夢初醒,他不過想借大婚調(diào)換婚車,掩人耳目罷了。
自我被老富商囚禁,我家不僅破產(chǎn)了,爸媽還雙雙車禍離世。
而此刻,眾人都以為我會答應(yīng)求婚。
我掩藏對傅斯彥的恨意,憤然地推倒一座又一座蠟像。
發(fā)泄完,我平靜地看向傅斯彥:“我不想嫁給你了?!?/p>
傅斯彥原本淡定從容的臉?biāo)查g鐵青。
比起我的拒絕,他更心疼被摔碎的蠟像。
那可是他日夜精心雕琢,傾注無數(shù)愛意與心血的作品。
“顧清影,你怎么敢!”
他怒喝著,猛地甩了我一巴掌。
“啪”的一聲脆響,在場眾人皆驚。
畢竟這三年,他對我的寵愛,大家有目共睹。
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轉(zhuǎn)身想走。
傅斯彥卻用力將我摁著跪在地上。
我的臉狼狽地貼在蠟像碎片里,聽他陰森地吼道:
“我都說了我和晚晚已經(jīng)是過去式!
你怎么能借著求婚亂發(fā)脾氣,當(dāng)眾讓我丟臉?”
這話一出,眾人都覺得我是在無理取鬧、爭風(fēng)吃醋。
那一道道嫌惡的目光如針般刺來,不堪話語鉆進(jìn)我耳膜:
“要不是傅家看不上蘇晚晚,顧清影這個(gè)替身能上位?”
“可不是嘛,乖巧懂事的晚晚才更適合傅哥呢!”
傅斯彥微微皺眉,滿臉不耐煩:
“要想嫁給我,就得聽話懂事!”
我只想趕緊擺脫這一切,便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他大概覺得挽回了面子,把戒指硬塞到我無名指上。
那鴿子蛋鉆戒閃耀奪目,是拍賣會上難得的好貨色。
如果我不知道他把傅家傳家翡翠戒指給了蘇晚晚。
或許還真會感動到落淚。
我沒什么反應(yīng),傅斯彥露出疑惑神色。
平時(shí)我只要收到一點(diǎn)禮物,都會哭著撲入他懷中。
這時(shí),蘇晚晚一臉虛弱地出現(xiàn):
“傅哥哥,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?”
話剛說完,她就搖搖欲墜,似要馬上昏迷。
傅斯彥心急如焚,直接踩著我的腳沖過去。
我痛得驚呼,那不合指圍的鉆戒也掉落在地。
可傅斯彥看都不看我一眼,抱起蘇晚晚就往外沖。
恰在此時(shí),他絆倒的巨型綠植突然砸落。
眾人驚呼聲中,我躲避不及,被重重砸中。
我整個(gè)人瞬間倒在血泊里,全身劇痛襲來。
朦朧中,我隱約聽到傅斯彥冷冷地說:
“不用管她,死不了,她哪有你重要!”
我以為自己心如死灰,不會再痛。
可望著他決然離去的背影。
酸澀的淚水還是奪眶而出。
2.
再次醒來,腦袋像是要炸開,一陣眩暈。
傅斯彥冷漠的目光掃過來,語氣惡劣至極:
“我都答應(yīng)娶你了,你還要裝死吃醋?
現(xiàn)在你爸媽怪我沒保護(hù)好你,滿意了?”
沒想到,他不僅一句關(guān)心的話都沒有,還顛倒黑白。
我冷笑一聲:“既然這樣,婚約取消?!?/p>
反正,我也不想嫁你......我在心里默默補(bǔ)充。
傅斯彥臉色一沉,怒吼道:
“你舔了我三年,舍得離開?
不嫁我,你想嫁誰?別再胡鬧了!”
我正要回懟,蘇晚晚哭哭啼啼地跑進(jìn)來。
她直接跪地自扇耳光,那模樣別提多可憐了。
“顧小姐,我知道你家有權(quán)有勢!
求求你別再針對我家了,放過我吧!
嗚嗚嗚,我真沒想過和你搶傅哥哥!”
那做小伏低的做派,把傅斯彥心疼得不行。
他二話不說,“啪啪”就給了我兩耳光,怒聲咆哮道:
“你個(gè)賤人,當(dāng)面一套背后一套,簡直惡心死了!
說不嫁、取消婚禮,都是你耍的小心機(jī)吧!”
我被打得雙耳嗡嗡響,雙眼猛地一黑。
等我回過神,他已經(jīng)心疼地抱起蘇晚晚,冷冷丟下一句:
“婚禮不會取消!如果你敢再傷害晚晚,我跟你沒完兒!”
蘇晚晚埋在他懷里,露出一抹狠毒的笑。
我沒再死皮賴臉解釋,冷靜撥通爸媽的電話:
“爸媽,我決定和傅斯彥的小叔傅宴辭聯(lián)姻?!?/p>
爸媽雖驚訝,但在我的堅(jiān)持下還是答應(yīng)了。
上一世,我家意外破產(chǎn)。
或許,權(quán)勢滔天的傅宴辭能成為庇護(hù)。
我還聽說他因性功能障礙一直單身到三十多歲。
這么一想,他是個(gè)不錯(cuò)的選擇。
出院那天,本想直接回家。
可證件都在傅斯彥家里,我只好打車回去。
剛進(jìn)門,就看到落地窗前兩具白花花的肉體。
傅斯彥高大的身子壓著蘇晚晚上下起伏。
我沒忍住一陣作嘔,卻不料,細(xì)碎響聲打斷了他們。
傅斯彥惱羞成怒,隨手扯過一件襯衫蓋在蘇晚晚身上。
他還一臉理直氣壯地斥責(zé):
“裝病裝不下去了?躲在角落偷窺,你是不是有病??!”
可明明是他為了每天醒來能看到我,把門鎖密碼設(shè)成我的生日。
我心底滿是諷刺,當(dāng)作沒看見,徑直上樓。
他衣服都來不及穿就追上來:
“顧清影!你什么態(tài)度?
我跟你說話呢!你以前可不是這樣!”
我以前確實(shí)對他千依百順。
可那時(shí)他頂多對著蘇晚晚的蠟像自瀆。
哪像現(xiàn)在青天白日就和她肆意的糾纏!
我沉默一瞬,好笑反問:
“你們脫光了打樁,我這樣還不夠聽話?”
他被問得啞口無言,臉色一陣青一陣紅。
這時(shí),蘇晚晚追上來,嬌羞地蜷縮著腳趾:
“傅哥哥,我那兒好疼呀......
可能是你尺寸太大,我一下子受不了啦......”
傅斯彥一聽,雖然脖頸都紅了,但是再也沒空搭理我了。
他匆忙穿上衣服,脖子上吻痕刺眼,抱著蘇晚晚就下樓。
可臨走,還掩耳盜鈴地解釋:
“晚晚被下藥了,我?guī)退禍?,你別亂想!”
呵,我怎會亂想?我根本不在意!
拿上行李箱正要走,卻收到他的信息:
“晚上做好飯,在家等我?!?/p>
看了眼,我點(diǎn)了刪除,坐上出租車離開。
3.
次日,得到爸媽回復(fù),說是傅宴辭答應(yīng)跟我聯(lián)姻。
但他人在國外,讓我先去傅氏旗下婚紗店試婚紗。
壓在心底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幾分,我便獨(dú)自過去。
剛換上傅宴辭精心挑選的大師級婚紗,正對著鏡子整理裙擺。
只聽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一輛火紅法拉利失控地沖進(jìn)婚紗店。
車頭在我前方幾厘米處猛地停下,玻璃殘?jiān)琏睆棸泔w濺。
無情地刺穿我細(xì)嫩的肌膚,鉆心的疼痛瞬間蔓延全身。
眾人還在驚愕中,傅斯彥就像惡鬼從車上下來。
他滿臉怒容,狠狠甩了我一耳光,吼聲震得我耳膜生疼:
“你個(gè)賤人,燒了晚晚的蠟像,還有臉在這試婚紗?
瞧瞧你這惡毒樣,也配穿全球僅一件的高級婚紗?”
我心下一驚,怒聲回懟:
“我什么都沒做,你別血口噴人!”
可他卻發(fā)了狠似的掐住我下頜,尖聲嘶吼:
“顧清影,你少裝模作樣!
除了你這愛吃醋的婊子,誰會干這種下作事!”
這時(shí),蘇晚晚嬌滴滴地現(xiàn)身,當(dāng)眾播放監(jiān)控視頻。
視頻里,我拖著行李箱一走,別墅就燃起熊熊大火。
我這才留意到,一向衣冠楚楚的傅斯彥此刻狼狽不堪,頭發(fā)焦糊。
他的身上還有好幾處嚴(yán)重?zé)齻暮圹E,顯然是忙活了一整夜救火。
看著他倆一唱一和的丑惡模樣,我嘲諷一笑:
“傅斯彥,我說不是我干的,你信嗎?”
不出所料,他根本不信,怒吼道:
“我都答應(yīng)娶你了,你怎么連幾個(gè)蠟像都容不下!”
真可笑!我都容忍他999個(gè)了,怎會蠢笨到火燒蠟像?
“嘶啦”一聲,他猛地伸手,將我剛穿上的婚紗撕裂。
昂貴的布料瞬間破碎,我的肌膚大片暴露。
他卻對著周圍人大喊:“快看這個(gè)毫無廉恥的賤女人,
自己是小三還敢欺負(fù)原配,仗著家里有錢就為所欲為!”
我臉上漲紅一片,趕緊用手捂住僅存的輕薄布料。
可周圍人早已舉起鏡頭,將我的窘迫模樣清晰記錄。
惡毒的話語也鋪天蓋地砸來:
“賤種小三,哪配穿這么高級的婚紗!”
“這賤蹄子一股騷味!趕緊滾,別在這丟人現(xiàn)眼!”
見狀,傅斯彥又揪著我的頭發(fā),將我裸露得更明顯。
我羞憤交加,眼淚奪眶而出,死死瞪著他:
“傅斯彥,你就這么篤定我非你不嫁?”
他冷眸一沉,強(qiáng)勢打斷:
“今天這一出,除了我,沒人會要你!
既然你這么恨嫁,那我滿足你!”
說完,他粗暴地把我揪起來,塞進(jìn)車?yán)铩?/p>
很快,車子開到一個(gè)隱秘的拍賣會現(xiàn)場。
我驚恐地看到,那個(gè)令人作嘔的老富商坐在人群中央。
他那如狼似虎的目光落在我裸露的身體上,眼中滿是貪婪。
傅斯彥一臉玩味,露出可怕的笑容:
“顧清影,別怪我狠心!
不好好給你個(gè)教訓(xùn),你永遠(yuǎn)都學(xué)不會聽話!”
隨后,我被強(qiáng)行換上暴露的情趣兔子裝。
像待宰的羔羊般被綁在拍賣鐵籠里。
上一世的噩夢瞬間重現(xiàn)。
痛覺仿佛被放大千百倍。
我涕淚橫流,苦苦哀求:
“傅斯彥,別這樣對我,真不是我干的!
我發(fā)誓不會糾纏你,我會嫁給你小叔,你快放了我!”
4.
傅斯彥猛地掐住我的下頜,怒聲扎入我耳膜。
“賤人,還想拿我小叔來當(dāng)擋箭牌?
哼!說謊的婊子,就得受更狠的懲罰!”
他冷漠轉(zhuǎn)頭,對著麥克風(fēng)得意地大喊:
“誰想跟顧氏千金風(fēng)流一夜,五百萬起拍!”
我絕望地看向人群,老富商興奮得眼神放光。
難道傅斯彥為了懲罰我,真要把我連夜送給老富商?
我強(qiáng)咬著牙,大聲吼道:
“我出一億!絕不賣身!”
回應(yīng)我的卻是一片刺耳的嗤笑:
“嘖嘖,裝什么清高,床上那騷樣我們都看了十幾遍咯!”
“傅少可真大方,連他倆的私密視頻都舍得公開!”
我腦袋“轟”的一聲炸開,陷入死寂的空白。
迎著眾人赤裸裸的目光。
身后大屏幕開始播放我和傅斯彥的私密視頻。
那些曾經(jīng)為討好他的畫面,此刻在眾人面前逐一播放。
羞恥、悲憤、絕望洶涌地交織,我滿臉是淚,哽咽著嘶吼:
“傅斯彥,你就這么恨我?
我說了多少次不嫁你,不是我做的,你都不信嗎?”
蘇晚晚搶先開口,語氣里茶味四溢:
“顧小姐,我知道你恨我,不惜用苦肉計(jì)裝無辜!
我從沒想過和你搶傅哥哥,就想乖乖做他外面的女人~”
傅斯彥立刻將她摟入懷中,輕聲哄著:
“小傻瓜,我絕不會讓這毒婦欺負(fù)你!”
心臟千瘡百孔地滴血,眼淚在無聲的滑落。
傅斯彥卻又冷冷地說:“顧清影,我不會嫌棄你!
等你伺候好別的男人,長了教訓(xùn),我再和你結(jié)婚!”
與此同時(shí),全場早已陷入癲狂的狂歡中!
老富商臉上掛著淫邪的笑,興奮地嘶吼:
“我出三個(gè)億!
誰都別跟我搶顧氏千金!”
就在這時(shí),角落傳來一聲炸雷般的高喊:
“點(diǎn)天燈—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