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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時雋似乎做了一場夢。
夢中滿是壓抑的黑霧,他仿佛回到了當戰(zhàn)地記者的日子。
那是一個平靜的下午,少見的沒有呼嘯的炸彈在頭頂飛來飛去。
他找了一處向陽的磚頭堆坐定,抽出鉛筆開始給南桉寫信。
包里寫的信足足攢了快十封,全是他的得意之作。
他一邊寫一邊想南桉看信時的表情,一定是掛著淚罵他:
“什么酸詩酸詞,也值當花這么多時間來寫?不如多睡兩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