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頓了頓：“花到堪折直須折的道理，你應(yīng)該明白吧。”

閔敏看著康熙眼中神色變化，忽然覺得這句花到堪折直須折，不只是說給自己聽的，更像是說給他老人家自個兒聽的。

腦中電光火石閃過一個問號，二廢太子是哪一年來著？難道才復(fù)封，又不好了嗎？

又過了幾日，康熙帶來幾個皇子去祭拜了太皇太后，閔敏奉詔隨行。當(dāng)她看到康熙面對著這個對他而言實在是一言難盡的祖母，臉上所出現(xiàn)的那種平靜卻沉重的神色，頗有一種我終于懂了你的意思，忍不住輕輕嘆息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