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間夜總會里死去的倒霉鬼？在哥譚，大晚上還泡在那種地方的，多少都有自己的取死之道。

正如大名鼎鼎的民眾日報曾經(jīng)說過：“畢竟，半夜三點的夜總會你又不是沒去過，對吧？”

當然了，我說的是哥譚。

他頂多在下次去教堂時（如果他有空的話）替他們象征性地點根蠟燭。送花的話？那得花錢。

就在亨利盤算著如何利用這次事件擴大生意時，桌上那臺厚重的、專門用于業(yè)務(wù)聯(lián)系的加密電話響了起來。在哥譚混，大佬還用普通座機？太掉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