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身后卻多了一樣?xùn)|西。

是個紙包。

打開一看，里頭是一張畫像。

畫得是個宮裝小姑娘，站在夢樓邊，笑得特別僵硬。

像是拿線吊起來的。

畫上沒有字。

背后卻戳了一個?。骸皻w者照命?！?/p>

李全拿著那張畫抖了整整一盞茶時間，才敢送進屋去。

小錦鯉沒接。

她只看了一眼。

然后說了句：“把畫像燒了，灰埋在夢樓北側(cè)第三根柱子底下。”

“那是我小時候站過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