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甲深深嵌入掌心，為了媽媽我什么都可以做：

“好！我爬！”

媽媽半邊臉已被血漬覆蓋，她滿眼淚水的看向我，輕輕地?fù)u了搖頭：

她喉嚨中發(fā)出“嗬嗬”的氣音，我讀懂了她的唇形：

“別......管......我......”

我不敢再看她的慘狀。

林依依的高跟鞋在我面前分開。

“汪。”

第一聲音節(jié)從牙縫中擠出，我?guī)缀鯂L到了膽汁的味道。

林依依把高跟鞋踩在我的腳背上旋轉(zhuǎn)：

“聽不見！大聲點(diǎn)！”

我嘶吼著，每一聲都像吞下一塊碎玻璃：

“汪！汪！”

嘲笑聲淹沒了整個(gè)后臺。

陳晚霞蹲下來拍拍我的臉：

“再搖搖屁股，真像條母狗！”

當(dāng)我終于從林依依胯下鉆出時(shí)，她突然夾緊雙腿：

“等等，我鞋臟了?！?/p>

她指著自己沾血的鞋尖：

“舔干凈！”

我伸出顫抖的舌頭。

我嘗到了母親血滴的味道。

這滴血，我會讓你們用命來償還！

在我終于滿足了林依依所有惡趣味的要求后。

她卻眼神兇狠：

“不好意思呀，我改主意了！”

刀光閃過。

母親凄厲的慘叫響徹整個(gè)后臺會場：

“??！”

兩根掉落的手指在地上滾落。

我眼前一黑，嘔吐物混著血水從嘴角溢出。

調(diào)動出全身最大的力氣，我踹飛了林依依。

她像一只飛蛾般撞向角落的鋼琴，發(fā)出沉悶的聲音。

我撲過去搶過桌面上陳依依的手機(jī)，屏幕上還顯示著與顧遠(yuǎn)晟的通話界面。

我編輯定位短信發(fā)送：

“救命！”

顧遠(yuǎn)晟回復(fù)的很快：

“寶，十分鐘！”

陳晚霞尖叫著沖上來撕扯我的衣服和頭發(fā)：

“賤貨！你敢打我女兒！”

在吵鬧聲中，顧遠(yuǎn)晟氣喘吁吁的沖進(jìn)后臺：

“都他媽給我住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