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川語無倫次，機械地重復(fù)著求饒和磕頭的動作。

看著姜老爺子眼前一陣發(fā)暈。

我內(nèi)心毫無波瀾，甚至有點想下班。

直到他磕得頭破血流，我才慢悠悠地再次開口。

“本來，憑你的所作所為，死后是魂飛魄散的下場?！?/p>

“連入輪回的機會都不會有。”

姜川的動作猛地一僵，絕望的臉上浮現(xiàn)出更深的恐懼。

我頓了頓：

“不過，看在你最后這點悔悟的份上，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