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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虧九連環(huán)心思縝密,提前摸清了這些人的基本關(guān)系和稱呼,否則剛才一聲‘柱子哥’就可能讓我們露出馬腳。
還有,那句‘自從我兒媳婦回來’,這個所謂的‘回來’,難不成就是復(fù)活?
我趕緊上前一步,模仿著張貴憂郁的眼神,半真半假地長嘆了一口氣道:“老嬸子,您這可就不夠意思了,三嬸家的雞蛋說好預(yù)定給我的。您住在龍頭村享兒女清福,怎么還惦記上我們?nèi)么宓碾u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