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這一切，師姐的目光，落在了那些早已嚇得癱軟如泥的同門身上。

她的眼神里，再沒有半分情緒。

其中一個，是當年最喜歡嘲諷我的內(nèi)門男弟子。

他曾在我饑餓難耐時，將一個發(fā)了霉的饅頭扔在地上，笑著讓我像狗一樣去撿。

此刻，他正拼命地往人群后縮，臉上寫滿了恐懼。

師姐的目光，精準地鎖定了他。

“你，很喜歡讓人學(xué)狗叫？”

那弟子渾身一顫，屎尿齊流，拼命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