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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昭昭聽了,嘴角扯出一抹苦笑,聲音沙啞地說:“商至皮糙肉厚,禍害遺千年,我倒不怎么擔(dān)心他,可思思她才多大?在那樣的海里......”
她的話沒說完,裴臻溫?zé)岬氖终凭透采纤拇?,堵住了那些沒有說出口的絕望。
裴臻的手心帶著一股不容反駁的力道,仿佛只要她不說,那些最壞的可能就永遠(yuǎn)不會(huì)發(fā)生。
喬昭昭沒再說話,就那么安靜地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