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浩的嘴唇翕動了幾下，卻發(fā)不出任何聲音。

他感覺幾十道銳利的目光，像探照燈一樣打在他身上，讓他無所遁形。

他想說點(diǎn)什么。

想解釋，想求饒。

但他知道，在林悠那雙洞悉一切的眼睛面前，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的。

會議室里，死一般的寂靜。

只有他粗重的呼吸聲，在空曠的空間里回響。

一位董事清了清嗓子，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
“張總，我們時間都很寶貴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