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老太太臉上露出笑容，微微搖頭，并沒有回答江凡的問題。

很顯然，李文對于江凡的說辭并不相信。

她雖然已經(jīng)是退休的老太太，卻不是一般人，帶出來這么多娛樂圈紅極一時的歌手明星，對于娛樂圈之中的貓膩也有所耳聞。

所謂的視頻，甚至是直播都是可以作假的。

視頻可以剪輯，直播同樣可以擺拍，事先有團隊創(chuàng)作完畢，再由江凡這個老板出面做出一副原創(chuàng)的樣子，造成當場原創(chuàng)的錯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