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甚至，連成為“敵人”的資格都沒有。

他們只是，站在了他前進的路上。

然后，就沒了。

金甲將軍站在原地，渾身冰冷。

他沒有被那片灰色的領(lǐng)域波及。

因為蕭羽，似乎刻意繞過了他。

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部下，在自己面前，化作飛灰。

那種無能為力，那種超出認知極限的恐懼，幾乎要將他的道心，徹底摧毀。

終于。

蕭羽走到了他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