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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不是會為了‘正確’而動手?!彼皖^看著刀背上的劃痕,“剛才那些鏡子,每一個都是我可能變成的樣子——被人利用、被仇恨驅使、被血緣綁架。它想看我會不會殺掉這些‘錯誤的自己’?!?/p>
周慧萍盯著他:“那你為什么不殺?”
“因為醫(yī)生的第一課,就是明白誰該死,誰不該死?!彼а郏岸?,從來不是審判官?!?/p>
電梯繼續(xù)上升,四周安靜得只能聽見機械運轉的聲音。過了十幾秒,秦雪忽然抬頭:“等等?!?/p>
“我是不是會為了‘正確’而動手。”他低頭看著刀背上的劃痕,“剛才那些鏡子,每一個都是我可能變成的樣子——被人利用、被仇恨驅使、被血緣綁架。它想看我會不會殺掉這些‘錯誤的自己’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