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我的郵箱里躺著一封匿名郵件。

點開，是蘇晴的近況。

她被沈氏集團起訴商業(yè)泄密，名下資產(chǎn)凍結(jié)，京圈所有社交賬號被封殺，連常去的會所都收到通知，禁止她入內(nèi)。

附件里甚至附帶了一段錄音，蘇晴歇斯底里的哭喊：“沈玉！你為了顧晚那個賤人——”

我面無表情地關(guān)掉郵件。

晚了。

遲來的深情比狗賤。

第二天，哥哥顧衍的電話打了過來，語氣微妙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