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昭野的笑容僵在臉上。

“你說什么？再說一遍！”

助理又重復了一遍。

可他已經聽不進去了。

望著眼前人頭攢動的機場，他抓住工作人員，啞著嗓子問：

“這一列航班通往哪里？”

“航班通向南城?！?/p>

南城，是淺淺養(yǎng)父母的老家。

陸昭野的手慢慢松下去，垂在身側，又顫抖的緊握成拳。

他掏出手機給林淺打去電話，不出預料的，已經關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