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電話那頭的人拒絕，護士將最壞的打算說了出來。

手術臺上的范承硯聽到這話，鼻子一酸，眼淚就跟著落了下來。

沈懷詩的三天就這么忙嗎？忙到舍不得借一個電話。

老天為什么這么不公平，明明自己都已經(jīng)準備好離開，卻還好這么殘忍地對自己。

他心跳如鼓，每一聲都帶著刺痛，仿佛正在被砂紙反復摩擦。

范承硯想要正砸起身，卻又無能為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