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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宴書跪在地上,死死盯著程婉音的尸身,渾身都在發(fā)抖。
這是他出生以來,第一次體會到恐懼的感覺。
“不,不會的......婉音怎么會去,不可能的!”
如果她那天也在,那豈不是所有事她都看到了。
想到自己提出陪她去墓地看望程父程母時她的反應,蕭宴書近乎發(fā)瘋。
原來她不是怕觸景生情,她是知道那里埋葬的已經不是自己的親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