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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認知像一道驚雷,瞬間劈散了他所有的欲念,只剩下無邊的恐慌和自我厭惡。
他猛地推開身上的女孩,在她錯愕的目光中,煩躁地抓起床頭柜上的酒杯狠狠灌了一口,聲音沙啞:“滾!”
女孩罵罵咧咧地走了。
空蕩的套房里,程予硯頹然倒在沙發(fā)上,用手臂遮住眼睛,心臟在胸腔里狂跳,不是因為欲望,而是因為一種近乎絕望的認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