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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和黑道千金聯(lián)姻當晚,她因為打破非繼弟不嫁的約定,在他房間外跪了一夜。
繼弟打開直播,逼著她回答最愛的人是誰。
“我心里的人永遠只有你,哪怕和他結(jié)婚了,也不會讓他碰我?!?/p>
“我只準你在我身上留下標記,做我的男人。”
余靜然字字堅定,溫柔似水。
繼弟終于喜笑顏開,直播了一晚激情戲碼。
第二天,余家公關(guān)刪除了所有直播內(nèi)容,繼弟卻把撕破的絲襪送來挑釁。
我反手放上直播回放鏈接,并把情趣絲襪掛上拍賣網(wǎng)。
“黑道千金出軌當晚穿過的絲襪,一分錢起拍?!?/p>
1.
【余千金玩得這么大嗎,這也太勁爆了,我出十塊拍下!】
【禁止哄抬價格,我家還和余家有仇呢,我出兩塊!】
網(wǎng)上到處充斥著對余靜然的臆想猜測、污言穢語。
黑道千金這個身份讓她生來就有著無數(shù)仇人,這要是被人拍走了指不定拿去干什么。
我隨便找了個乞丐,將絲襪丟給他打發(fā)了。
并且拍照發(fā)到了網(wǎng)上,【買家展示圖。】
才痛快一會,余靜然便氣沖沖回了家,眼中冒火摔了我手機。
“你發(fā)什么瘋!周衡,我只給你五分鐘的時間,趕緊把網(wǎng)上的那些照片帖子解決掉!”
“那條絲襪是阿野家的保姆弄錯了,他是想扔了?!?/p>
“你借著這事羞辱我,就不怕我爸弄死你?!”
她眼中真的有一瞬閃過陰冷的殺意。
我滿眼無所謂,攤手道,
“手機你都摔爛了,讓我怎么刪?”
“何況我沒覺得我做錯什么,和池在野直播那種激情動作戲都不覺得羞恥的人,會因這點小事覺得被羞辱了?”
昨晚確定聯(lián)姻后,我被她甩在宴會上本就心有不爽。
還以為她是去處理事情了,等了她半個晚上。
結(jié)果等到她和繼弟的親密動作戲直播。
余靜然身為黑幫千金,對我一向都沒有什么好臉色。
竟然能跪在她繼弟面前,為了討好池在野,把我貶低得不像話。
兩人吻得那叫一個難舍難分。
隔天,池在野還把那所謂的戰(zhàn)利品絲襪送來挑釁我。
這我要是再忍下去,不是把我當綠毛龜了?
余靜然眼睛都急紅了,看我這副態(tài)度更是盛怒,
“網(wǎng)上的人都揣測到阿野身上了,你知不知道醫(yī)院很有可能因為這件事開除他!”
“你現(xiàn)在給我去和阿野道歉!”
我對上她的目光,態(tài)度同樣強硬,
“我不去,我現(xiàn)在還是你的未婚夫,憑什么和一個小三去道歉?”
她冷笑一聲,對外抬了抬手。
門外沖進五個保鏢,押住我跪下。
“今天這事不解決了,誰都不想好過!”
“讓他一路跪到阿野面前去!”
保鏢得令,拖著我往外走。
膝蓋磕在堅硬紅木地板上,鈍痛從骨頭中傳來。
我拼命掙扎,聲嘶力竭,
“余靜然!我奉勸你放開我!要是我爺爺知道你們余家敢這樣對待我,你們家別想洗白了。”
“一輩子做那老鼠窩的頭子,你看你爸會不會原諒你!”
余家和我訂婚就是看上我爺爺?shù)娜嗣}。
余氏一個瀕臨破產(chǎn)的企業(yè),想要東山再起不容易。
但對我首富周家來說,就是給幾個項目就能搞定的事。
余父為了定這個婚,三番五次到我家送禮。
余靜然果然忌憚了,猩紅的雙眸盯著我,狂怒,
“你敢威脅我?!”
“周衡!你等著!我告訴你,這事沒完!”
保鏢松開了我,她箭步流星離開了。
第二天很早,網(wǎng)上又多出了新聞。
【周家少爺周衡亂搞得臟病,導致未婚妻不敢近身!】
2.
“看來絲襪拍賣就是周衡存心報復余家??!還想黑白顛倒!”
帖子配著一張我得了臟病的病歷,還有余靜然哭訴的視頻。
“那晚的直播根本就是周衡ps出來的,池在野和我什么都沒發(fā)生!”
“他無辜受難已經(jīng)夠可憐了,希望大家別去打擾他了?!?/p>
網(wǎng)上抨擊謾罵的話層出不窮。
甚至還有人說,讓人查查我爺爺,養(yǎng)出我這種孫子一定不是啥好人。
我忍住怒火,讓公關(guān)處理網(wǎng)上的事。
還沒去質(zhì)問余靜然,她倒帶著余父先來了。
黑幫的人一腳踹在我腿彎上,逼著我朝余家人跪下。
余父槍口抵在我腦門上,厲聲質(zhì)問,
“訂婚之前為什么不交代清楚?!虧你爺爺還說,你潔身自好沒有半點不好的習慣!”
“說,你碰過我女兒!有沒有把臟病傳給她!”
余靜然高昂著頭,抱臂看笑話,
“爸,我早說過了,周衡不過是有他爺爺做支撐,這種人根本不配做我未婚夫?!?/p>
“骨子里瞧不起我們,你爺爺不也靠著我們才能賺錢么?”
我忍無可忍,嘶吼道,
“我根本沒有臟病,都是余靜然為了掩蓋她自己丑聞偽造的假病例!”
“余叔叔,你應該還沒看過余靜然那晚直播視頻吧?余靜然,你敢讓你爸看嗎?!”
余靜然一下慌了,吼著反駁,
“胡說八道!根本就沒有什么直播,少在我爸面前顛倒是非!”
我瘋狂掙扎,掏出手機將直播回放遞給余父。
余父頓時臉色煞白,抬手就要甩余靜然一耳光,
“你這個敗壞家風、恬不知恥的人!”
這一巴掌還沒落下,池在野跪在余靜然身前,哭著辯解,
“干爸!千錯萬錯都是周衡的錯??!”
“那晚的事情是周衡想碰大小姐沒得逞,在宴會上給大小姐下藥,小姐實在沒辦法才只能找到我!”
余靜然詫異了一會,急聲附和,
“對!爸,是他給我下藥在先,這種骯臟的手段我們一向不能容忍,我哪兒能讓他得手?”
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余靜然。
上門求訂婚的時候,她用盡方法討好我。
知道想害爺爺?shù)娜撕芏?,教我怎么用刀用槍保護自己。
兩年前,還因為我身受重傷,右臉留下一道三厘米長的刀疤。
我調(diào)動全市最好的醫(yī)療資源給她治傷,她卻說,
“如果看到這道疤會讓你對我心軟,多看我一眼的話。”
“我寧愿它永遠在我的臉上?!?/p>
也是因為這事,我確定了和她聯(lián)姻。
哪怕爺爺幾次阻撓,我都堅定地為她說話,相信她。
可沒想到,才定下婚約,她的真面目就暴露了。
余父查都沒去查,眼神冰冷地審視著我,
“阿野是我一手帶大的,從不撒謊,也不可能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。”
“周衡,我會和你爺爺說清楚這件事,因為你,你爺爺應該要多讓出幾分利了?!?/p>
我瞪大了眼睛,怒氣從腳底沖到頭頂,
“我根本沒給她下藥!你們敢拿這事去逼我爺爺?shù)脑挘挪恍盼液湍銈凈~死網(wǎng)破!”
為給他回收公司的股份,爺爺不知消耗了多少人脈。
動作稍微大了,爺爺很可能拉下馬,還會把自己弄進去。
余家人看都沒看我一眼,轉(zhuǎn)頭就走了。
池在野回頭,留下一個挑釁的表情,用口型說,
“喪家犬,活該?!?/p>
3.
和余家訂婚時就約定過了,誰提出取消婚約就得承擔毀約給對方帶來的損失。
余靜然不僅想逼我退婚,還讓我爺爺免費給他們提供合作。
簡直是做夢。
我加派人手,讓人去找余靜然和池在野存在不正常關(guān)系的證據(jù)。
沒兩天,助理找到了余靜然墮胎流產(chǎn)的手術(shù)單。
串連了一下時間線,這段時間還正好是我和她剛在一起不久的時候!
我直接將實錘證據(jù)放在網(wǎng)上,順便配了池在野陪她在手術(shù)室門口的背影照,
“打的是誰的孩子,那天是誰陪著她去醫(yī)院,這背影好難猜呢?!?/p>
輿論風波被扭轉(zhuǎn),不少網(wǎng)友義憤填膺地為我說話。
網(wǎng)上的事發(fā)酵沒多久,余靜然回來時門都踹破了。
“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才消停!醫(yī)院信了網(wǎng)上的話說阿野插足別人的感情,他被停職了!,你滿意了吧?!”
“他現(xiàn)在抑郁癥復發(fā),割腕鬧著要去死了!”
池在野兩眼含淚,沖我磕頭,
“我知道你嫉妒我和靜然兩小無猜,我保證從今以后再也不出現(xiàn)在她身邊。”
“只求你還靜然一個好名聲,別讓她被萬人唾罵!”
兩人你一言我一語,把我一個受害者架成施暴者了。
我睨著余靜然,半點不讓步,
“想讓我刪除帖子,可以啊,那就退婚。”
“想和你的小竹馬恩恩愛愛,又舍不得我周家給余家?guī)淼睦?,不可能?!?/p>
余靜然臉色鐵青,拳頭捏得咔咔作響。
她后槽牙都快要爛了,生冷無情地說,
“我有一萬種辦法可以扭轉(zhuǎn)這件事的風波,何必用退婚呢?”
“反正機會我給過你了,只是自己不珍惜,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!”
她抬抬手,十幾個保鏢突然將我綁在床頭,扯下我褲子。
然后,掏出槍對準我下身的位置。
我瞬間膽寒,聲音都在顫抖,
“你想干什么?!余靜然,我爺爺不會放過你的!”
余靜然笑容狠厲,每個字都讓人不寒而粟,
“放心,私人醫(yī)生已經(jīng)為你找好了,不會讓你死在這兒的?!?/p>
“反正我答應過阿野,不會讓你碰我半點,為了讓他安心,也為了懲罰你......”
砰!
我目呲欲裂,痛得全身在顫抖,
“余靜然,你這個瘋子......趕緊讓醫(yī)生進來!”
余靜然毫不著急,讓保鏢先架起了攝像頭對準我的下身。
她在鏡頭前,指著我控訴,
“前段時間網(wǎng)上的事情,我想我有必要出來澄清了?!?/p>
“周衡鬧出這些事情只是為了掩蓋自己已經(jīng)絕緣男人的丑聞,他為了自己的面子不惜抹黑我和我繼弟的關(guān)系,造謠我繼弟!”
“上次的病例的確是偽造的,是周衡為了大事化小威脅我的!我一直深受他的威脅迫害,今天再也忍不了了!”
池在野也沖著鏡頭訴說委屈,
“他嫉妒我和大小姐一起長大,變本加厲的給我造謠,害我被醫(yī)院開除......”
對著鏡頭一副委屈做派,可看我的眼神盡是得意!
兩人同仇敵愾地將錯全部推到我身上,瞬間點燃了網(wǎng)友的憤怒。
“周衡天天挑撥輿論,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!”
“落到這副下場也是活該,趕緊退婚別耽誤人家余千金了!”
余靜然見風向又引導到了我身上,利落地關(guān)掉了直播。
連一句我要解釋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。
額角冒著冷汗,我咬牙切齒地說,
“余靜然,你會后悔的,周家是不可能放過你的!”
她嘲笑一聲,高跟鞋踩在我的傷口上反復碾壓,冷笑,
“好啊,那就讓周家來找我,順便我也要和周家說道說道?!?/p>
“一個連男人也不算的人,怎么配做我余靜然的未婚夫?”
傷口被撕扯得大出血,私人醫(yī)生進入快速治療。
而我瞪著周靜然離開的背影,暈了過去。
醒來時,我全身被綁在床上。
下身因拉扯而泛血的傷口告訴我,一切都發(fā)生了!
助理眼帶同情道,
“少爺,是我們來得太遲了......您這輩子都不可能再也生育能力了?!?/p>
我看著別墅外網(wǎng)友送來的花圈、骨灰盒,涂滿墻的詛咒話語。
撥出了一個電話,
“余家這么囂張,您不準備出面教訓一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