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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我知道，他們沒(méi)有走。

第二天上班，我從VIP電梯出來(lái)，一眼就看到了他們。

就坐在啟明科技一樓大廳的訪客沙發(fā)上。

員工們竊竊私語(yǔ)。

我目不斜視地走過(guò)。

助理小陳低聲問(wèn)：“林總，要不要請(qǐng)保安......”

“不用?！?/p>

我聲音平淡。

“由他們?nèi)??！?/p>

第一天，他們引來(lái)了圍觀。

第二天，人們習(xí)以為常。

第三天，他們成了公司大廳里，一件無(wú)人在意的擺設(shè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