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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聿安沒有理會任何人的阻攔,固執(zhí)地辦了出院手續(xù),然后抱著我那具已經(jīng)冰冷的身體,回到了那個我們互相折磨了三年的家。
他把我放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,仔細地替我蓋好被子,仿佛我只是睡著了。
然后,他就坐在床邊,一動不動地看著我,一看就是一整天。
他不吃不喝,也不說話,整個人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,只有窗外的光線移動,在他身上投下長短不一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