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充斥著惡意與玩味的話語落在韓有的耳中。

左腿暫時用不上力氣，因為過度疼痛，韓有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水，不斷沿著他的臉頰滑落，逐漸浸濕了身上穿著的病號服。

他沒有繼續(xù)順著墻壁向前走去。

逃，逃不掉；躲，無處躲。

韓有只能蹲下身子，任由疼痛撕扯著他的左腿，雙手不斷地在滿地的碎玻璃中摸索。

指尖碾過那尖銳的棱角，卻是毫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