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輩子的事，一直都是籠罩在付臻身上揮之不去的陰影。無論她怎么回憶，夢里來來去去也總是陳庭風那張冷淡的臉，上輩子的他同今生一點也不一樣。

夢了這許多回，她也隱約窺見了做夢的時機，大抵都在她心神巨震方寸大亂之時，才午夜夢回那些陳年舊事，仿佛想要為她指一條明路。

今日心緒起伏太大，睡前她便知道今夜必定是要做夢了，可意外地，這一次她并不抗拒，甚至在碧玉端來安神藥時，她搖搖頭將那碗藥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