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衍川坐在審訊室外冰冷的長椅上，指尖的煙快要燃盡。

王警官推門出來，對他點了點頭。

他掐滅煙，整理了一下布滿褶皺的西裝外套，邁步走進。

顧念戴著手銬坐在對面，看到他進來，原本灰敗的眼睛里瞬間迸發(fā)出光亮。

“衍川哥哥！你是來保釋我的對不對？我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！”她急切地想站起來，卻被旁邊的警員按住。

江衍川沒有回答，只是沉默地在她對面坐下，目光冷得像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