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寫了整整一夜。

從黃昏到黎明，會議室里只剩下馬克筆劃過白板的“沙沙”聲。

當我寫下最后一個交易接頭的暗號，我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，手中的筆無力地滑落在地。

整個會議室里，所有徹夜未眠的警察都緩緩站了起來。

他們看著寫滿了整面墻的白板，然后轉(zhuǎn)向我，對著我，敬了一個標準的警察禮。

李廳長拿著我復(fù)原的名單，眼眶通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