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會之后，我的世界徹底安靜了。

關于張明和張麗的鬧劇，婉清只字未提。

好像那只是兩只蒼蠅，嗡嗡叫著飛過，揮揮手便散了。

倒是關于李娟的消息，是從新聞里看到的。

社會版的一個小豆腐塊。

“‘天籟之夢’詐騙案受害者李某，因巨額債務及精神打擊，病重入院?！?/p>

沒有照片，只有一個冰冷的姓氏。

我關掉平板，拿起剪刀，開始修剪陽臺上的那盆君子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