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小姐在參加完老夫人壽宴的第二天，去醫(yī)院做了流產(chǎn)手術(shù)。”

助理的聲音越來越小。

“當時胎兒，大概四周左右?！?/p>

周慈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瞬間竄遍全身。

他想起那天，他當著所有賓客的面，逼她跪下給余茉端骨碟。

想起她蒼白的臉，死寂的眼神。

想起她離開時那個搖搖欲墜的背影。

一個孩子。

他周慈的孩子。

他從未期待，甚至毫不知情，就這么默默來到，又離開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