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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.
段焉玦怔怔看著那張被眼淚打濕的紙。
袖中大掌緊握。
“不!不可能!她是騙人的,她那么怕疼,以前就連被草藥割傷了都要哭鼻子,她怎么敢死?”
淺桃大哭:“陛下,這些日子以來,娘娘受了多少次重傷?第一回是您打的,第二回是容姑娘和她的侍女打的!”
“她不但身體受了重傷,心里也早就千瘡百孔了!就像具行尸走肉,早就沒有了求生的意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