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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
求生的本能,讓她下意識地又摸了兩把。
就在這時,頭頂傳來他冰冷的質(zhì)問眼神。
司淞庭低下頭,看著在他懷里小動作不斷,甚至還偷偷揩油的女人,牙關(guān)都咬緊了。
他用口型無聲地說。
—我來的不是時候,打擾你好事了?
白稚一僵。
他什么意思?
是說她很享受被那群豬頭羞辱嗎?
怒火和委屈瞬間沖上頭頂,但她很快就冷靜下來。
不行,不能跟他硬碰硬!
她抬起頭,淚眼汪汪地看著他,小臉皺成一團(tuán),委屈極了。
她湊到他耳邊,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氣音,軟軟地開口。
“老公,你是不是喜歡這種密室play啊?”
司淞庭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白稚卻不管他,繼續(xù)吐氣如蘭。
“可是......這種游戲,我只想跟你一個人玩?!?/p>
她說話時,為了湊近他,微微踮起了腳尖。
那件被扯壞的藍(lán)色毛衣從她肩上滑下來,露出肩頭和鎖骨上一道道掙扎時留下的紅印。
她的呼吸吹在他耳朵上,又濕又熱。
“我們回家再玩,好不好?在這里......我害怕?!?/p>
她說完,整個人往他懷里又縮了進(jìn)去。
司淞庭的身體瞬間繃緊,耳尖悄悄泛起一抹紅。
包廂那扇破門外,傳來幾聲很輕的驚呼和議論。
有人在門縫那兒偷看。
司淞庭的臉沉了下去。
他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,一下把懷里的人從頭到腳蓋住,只留出一雙還掛著淚的眼睛。
他彎腰,直接將她橫抱起來,大步往外走。
白稚被這個動作弄得一驚,只能伸手摟住他的脖子。
車門砰地關(guān)上,外面的聲音全被隔絕。
車?yán)锟臻g不大,氣氛更不對勁了。
司機(jī)在前座坐得筆直,連呼吸都刻意放輕。
白稚被放到后座,身上還裹著司淞庭的外套,上面全是他的味道和溫度。
她偷偷瞥了身邊面無表情的男人一眼,心里的警報還沒停。
求生的本能讓她又一次主動出擊。
她嘻嘻一笑,湊過去用胳膊肘捅了捅他。
“老公,你還喜歡在車?yán)锇???/p>
話剛說完,脖子就被一只手掐住。
力道不重,全是警告。
司淞庭轉(zhuǎn)過頭,黑洞洞的瞳孔盯著她,嘴唇抿成一條線。
他用口型一個字一個字地說。
—正經(jīng)點(diǎn)。
那股窒息感讓白稚臉上的笑一下就沒了。
恐懼又抓住了她。
他是真的生氣了。
她剛才的胡鬧,在他那里,可能就是不要臉的挑釁。
委屈、后怕、憤怒,所有東西都涌了上來。
她也不想這樣!
“你還說我?”白稚的眼淚一顆接一顆地掉下來,“你把我送給那些人......你把我當(dāng)成什么了?一件可以隨便送人的禮物嗎?”
“司淞庭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!”
她的問話捅了過去。
司淞庭掐著她脖子的手停住了。
他看著她滿臉的淚,看著她紅透的眼眶,還有她唇邊那點(diǎn)血。
昨晚她哭著求饒的樣子,和現(xiàn)在這張臉重疊在一起。
他理虧。
是他為了試探她,把她推到了那種地方。
他以為她會和當(dāng)年一樣,為了好處什么都肯做。
可他看到的,是她拼命的反抗和絕望。
司淞庭的手指松了些,最后垂了下去。
他轉(zhuǎn)開臉,不去看她,只對前座的司機(jī)下了命令。
—開車。
司機(jī)得了救,馬上發(fā)動車子。
車?yán)镉职察o下來,只剩下白稚壓著聲音的抽泣。
哭了一陣,白稚偷偷掀起眼皮,去看司淞庭的反應(yīng)。
他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,側(cè)臉繃得很緊,看不出在想什么。
但他沒有再對她動手。
他心虛了?
白稚抓住了這個機(jī)會。
她挪了挪身體,湊到他旁邊,用還帶著哭腔的嗓音輕輕問。
“那......你不給我點(diǎn)補(bǔ)償嗎?”
司淞庭終于回頭,冷冷地看她。
白稚被他看得心里發(fā)毛,可話都說出口了。
她心一橫,眼一閉,豁出去了!
趁他還沒反應(yīng),她猛地湊上去,在他臉上飛快地親了一下。
“啾!”
一聲輕響。
司淞庭整個人都定住了。
白稚還沒停。
她膽子更大了,又湊到他耳邊,張嘴,在他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。
不重,有點(diǎn)癢,還帶著點(diǎn)濕熱。
做完這些,白稚馬上就想縮回自己的角落。
她剛要退,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抓住。
下一秒,天旋地轉(zhuǎn)。
她被司淞庭整個拽過去,重重地壓在車座上。
他高大的身軀覆上來,把她完全蓋住。
司淞庭踢了下駕駛位,司機(jī)嚇得一哆嗦,猛地踩下剎車,手忙腳亂地跑下車。
車門被重重關(guān)上。
白稚徹底懵了。
她看著上方男人那雙黑得看不見底的眼睛,感受著他身上危險的氣息。
她......是不是玩脫了?
司淞庭就那么靜靜地看著她,一動不動,可壓迫感卻一分一分地加重。
白稚頓時慫了。
求生的本能讓她的大腦飛速運(yùn)轉(zhuǎn)。
“我......我胡說八道的?!彼龜D出比哭還難看的笑,嗓音都在發(fā)抖,“我就是開個玩笑,活躍一下氣氛。”
他依舊沒有反應(yīng)。
白稚快要被這死寂逼瘋了。
“我不想在車?yán)?.....”她小聲補(bǔ)充,話音越來越弱,“在......在家里也可以的......”
司淞庭的唇角似乎動了一下,像是在冷笑。
他終于松開她一些,從口袋里拿出了紙筆,那是他慣用的交流方式。
刷刷幾筆,他將紙條遞到她眼前。
—你是不是真的想要個孩子?
白稚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機(jī)會來了!
她用力點(diǎn)頭,小雞啄米一般。
為了增加可信度,她主動抓住他的手,將臉貼在他的手背上。
“想,我做夢都想,我想給你生個孩子,一個屬于我們兩個人的孩子?!?/p>
“司淞庭,我只要你的孩子?!?/p>
她的表演情真意切,連自己都快要信了。
司淞庭抽回手,又寫下一行字。
—取悅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