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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說著,吻上了他的耳垂。
在他轉(zhuǎn)過身來的瞬間,白稚再次提起了那個話題。
“我們明天去見見他,就一次,好不好?如果......”
話沒說完,就被他堵住了嘴。
這個吻,比在車里,比在辦公室,都要來得兇狠。
后面的記憶,變得破碎又模糊。
她只記得男人不知饜足的索取,和自己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求饒。
最后,她徹底失去了意識。
等白稚再次醒來,已經(jīng)是第二天中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