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德麗住的地方是一個老舊的居民小區(qū)，沒有電梯，她住在三樓。

柳家豪爬到三樓時，已經(jīng)氣喘吁吁了。他扶著墻壁，緩了好一會兒，才抬手敲了敲302的門。

門內(nèi)傳來腳步聲，接著，門被打開了一條縫。趙德麗的臉出現(xiàn)在門后，看到柳家豪時，她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，手不自覺地握緊了門把手。

“你怎么來了？”趙德麗的聲音很平淡，沒有一絲波瀾，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