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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鐫一整夜都沒有回來。
我在玄關(guān)的地板上坐了一宿,聽著雷聲消失,直到光亮透過窗簾縫隙。
中午,鑰匙轉(zhuǎn)動門鎖的聲音格外清晰。
他帶著一身疲憊和淡淡的消毒水味進(jìn)來,看見我時愣了一下,隨即皺起眉:
「你一晚上沒睡?就坐在這里?」
我抬起頭,眼睛干澀得發(fā)疼,聲音沙?。骸改愕募笔罗k好了嗎?」
秦鐫的動作頓了一下,眼神有一瞬間的閃爍,但很快被慣常的冷靜覆蓋:
我抬起頭,眼睛干澀得發(fā)疼,聲音沙啞:「你的急事辦好了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