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學說：“請你簡單，一碟花生米，一碟豬頭肉，一碟涼拌小菜，一壺小酒，打發(fā)了?！?/p>

艾柏說：“比小文小氣?！?/p>

艾柏又問：“小文，曹院長怎么樣？”

文娟不知道艾柏是問曹院長哪個方面的，回答得含糊：“一般般吧?！?/p>

艾柏說：“怎么說？”

文娟說：“個人單位都一般般?！?/p>

艾柏說：“沒出什么事呀?！?/p>

文娟說：“就是出了點事，我們還擔心文明創(chuàng)建這塊牌子拿不拿得到手的問題呢。我們曹院長急死了，本來早就想去找你的，巧了，今天見著你了，干脆就和你說了吧。沒去單位匯報，不知恭敬不恭敬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