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正德似乎是捂住了話筒，電話里傳來一陣模糊的爭吵和巴掌聲。

很快，孫正德的聲音再次傳來，氣喘吁吁。

“姜月，你的條件，我都答應(yīng)！你快回來吧！”

“我第三個(gè)條件還沒說呢?！蔽依淅涞卣f。

4.

“第三個(gè)條件，我要你當(dāng)眾宣布，開除陳峰，并且把他列入畫廊的永久黑名單?！?/p>

電話那頭，是死一般的寂靜。

陳峰是孫正德唯一的親外甥，是他姐姐臨死前托付給他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