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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第二日起,我屋里除了前來送食的丫鬟,便是流水的大夫。
一個接著一個,我不傻,知道這意味著什么。
就算沒有大夫,我的身子,我最是清楚。
我越來越嗜睡,剛開始醒來身上總會有一處泛著疼。
但后來昏睡的時間越來越久,五個時辰,到整整一天,身子也越發(fā)的疼痛起來。
我咬著牙,不讓自己發(fā)出聲音,卻瞬身疼到顫抖。
謝景來看我的次數(shù)也越來越多,基本上每次醒來都能看見他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