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昭月的話如同一道驚雷炸在他們耳邊。

喜歡嗎？

潛意識告訴他們，這個問題應該堅定回答不喜歡。

可話到嘴邊，他們又說不出口了。

這幾天，他們失了魂一般，時常心痛到不能呼吸。

他們才知道，云歲晚不在了，他們居然會這樣難過。

三人面面相覷，眼神中滿是迷茫與掙扎。

看著他們的反應，沈昭月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，猛地沖到樓上，站到陽臺邊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