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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淮與噗嗤一聲,他在她面前向來坦蕩,于是便也直截了當地承認。
“是啊,還以為我會是陪你走完最后一程的人,結果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,你覺得我應該高興嗎?”
虞南秋頭痛欲裂,她揉了揉太陽穴,就被江淮與一眼看出不舒服,他連忙幫讓她躺下,想去叫醫(yī)生,被她一把抓住手腕。
“你別走......”
她的聲音突然有些虛弱,江淮與一下就聽出她在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