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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1
結(jié)婚后,我成了家里那個總被嫌棄的妻子,永遠(yuǎn)是病嬌老公嘴里最不省心的那個人。
他嫌棄我炒菜咸了淡了,洗碗慢吞吞的。
我以為人生就這樣湊合了,可第八號當(dāng)鋪的老板突然找上了我,
“你非常適合去繼承當(dāng)鋪,但條件是會死?!?/p>
我呆滯了片刻,麻木的神經(jīng)終于有了絲波動。
“那我需要一件東西,才能跟你走。”
當(dāng)鋪老板挑眉,眼里閃過絲疑惑,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家暴反彈傷害卡?!?/p>
1
看見我抱著胳膊、不給卡就油鹽不進(jìn)的模樣,
當(dāng)鋪老板有些無語地翻了翻手里的冊子:
“為什么非得要這個卡?我看了資料,都說你老公愛你如命。”
我眼神木然,嘴角不受控制地扯出抹嘲諷的笑。
“是么,但我快要被他活活打死了!”
老板皺眉搖頭,語氣里帶著點(diǎn)不以為然:
“不至于吧,你不還好好在這里么?!?/p>
又是這種話。
我背過身去,肩膀微微繃緊,不再搭理他。
多說無益,痛不在他身上,他永遠(yuǎn)不會懂。
老板無奈嘆息,像是妥協(xié)了:
“好吧,我可以答應(yīng)你,但是在凡間不能隨意典當(dāng)兌換。”
“不過,你馬上就要成為我的繼承人了,可以走個特權(quán)。但你得讓我親眼看到你老公是真的傷害了你,我重新給他打分。”
他頓了頓,補(bǔ)充道,
“現(xiàn)在是一百分,要是分扣完,我就給你換傷害反彈卡?!?/p>
我沒有接話,只是目不轉(zhuǎn)睛地盯著他,
老板被我看得沒轍,無語道:
“不要討價還價,我已經(jīng)給你額外優(yōu)惠了!”
我卻突然笑出了聲,那笑聲又輕又冷。
“我的意思是,你馬上就得給我兌換了!”
在客廳枯坐到天微亮,我就將隱身在旁邊打盹的老板搖醒。
“醒醒,我要去給溫俊做飯了!”
溫俊,就是我那個在外人眼里愛我愛到發(fā)瘋的病嬌老公。
老板昏昏沉沉地揉著眼睛,聲音里滿是困意:
“啥玩意?這么早?這才三點(diǎn)??!”
我臉色嚴(yán)肅,指尖因?yàn)榫o張微微發(fā)冷,
“就是這個時間,絕對不能晚?!?/p>
頓了頓,我聲音壓得更低,
“溫俊每天早上要吃三菜一湯,一丁點(diǎn)都不能出錯,否則我就完了?!?/p>
老板愣了一下,表情從困意轉(zhuǎn)為詫異,
“做不好他能把你怎么樣?”
我沒力氣再解釋,轉(zhuǎn)身沖進(jìn)廚房,系圍裙的手都在微微發(fā)抖。
鍋碗瓢盆的碰撞聲在寂靜的凌晨格外清晰,
我不敢有絲毫怠慢,切菜時連呼吸都放輕了。
七點(diǎn)一刻,溫俊醒了。
比平時早了整整半小時。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后背瞬間爬滿寒意。
回頭一看,溫俊頂著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,正直勾勾地盯著我做飯的背影,眼神里沒有溫度。
我慢慢轉(zhuǎn)過頭,努力牽動嘴角,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:
“老公,你起來了?
話音未落,溫俊幾步就沖了過來,抬手就給了我一個兇狠的耳光。
我捂著臉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他又一把揪住我的頭發(fā),將我的頭狠狠摁進(jìn)冰冷的洗手槽里。
一旁隱身的老板驚得差點(diǎn)現(xiàn)形,壓低聲音罵道:
“我去,這是神經(jīng)病嗎?!上來就動手?!”
緊接著又怒氣沖沖地喊,
“扣分!扣十分!”
冰冷的水嗆得我喉嚨生疼,半分鐘后,溫俊才像丟垃圾似的把我從水槽里提出來。
我劇烈地咳嗽著,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,卻還是強(qiáng)撐著露出一個討好的笑臉:
“對不起老公,但是三菜一湯我做好了,你看看?!?/p>
溫俊瞥了眼桌上整整齊齊的湯菜,面無表情地坐了下來。
他拿起筷子吃了好幾口,始終沒說話。
我剛要松口氣,下一秒,他就猛地掀翻了桌子。
滾燙的湯汁濺到我的胳膊上,我卻不敢作聲,連忙跪在地上。
老板在旁邊急得直轉(zhuǎn)圈,聲音都變了調(diào):
“他做什么!你做了四個小時的菜!就為了這點(diǎn)事?”
我低著頭,聲音輕得像蚊子哼:“他一直都這樣?!?/p>
2
溫俊聽不見我們的對話,他指著地上湯水里那根不到一毫米的小蔥,眼神陰鷙得嚇人。
“林晚晴,我有沒有告訴過你,湯里面不要出現(xiàn)任何蔥!”
老板徹底怒了,拳頭捏得咯咯響:
“我的天,那這只是你切菜時不小心混進(jìn)去的一點(diǎn)點(diǎn)!這也要打你?還有沒有天理了!”
我低著頭,聲音帶著麻木的順從:
“對不起老公,我錯了?!?/p>
溫俊一把揪住我的衣領(lǐng),將我狠狠踹倒在地。
我疼得渾身發(fā)抖,卻咬緊牙關(guān)沒敢發(fā)出一點(diǎn)聲音。
他足足打了十分鐘才停下來去洗漱。
我趴在地上,鼻青臉腫,渾身像散了架似的疼。
老板蹲在我身邊,語氣里滿是同情:
“可憐的,現(xiàn)在只差八十分了。他每天都這么打你嗎?”
我咬著唇,嘗到一絲血腥味,搖了搖頭,不想回答這個問題。
說多了,不過是再揭一次傷疤。
掙扎著起身換了身干凈衣服,我拿起電瓶鑰匙出門。
老板飄在我身后,疑惑地問:“哎,干什么去?早飯不吃了?”
我從包里摸出一支廉價藥膏,胡亂往傷口上涂:
“不出門才真的沒飯了?!?/p>
老板不理解,但還是乖乖坐在我的電瓶車后座上。
他看著我熟練地?fù)Q下沾了血漬的衣服,穿上印著logo的外賣服,眼里的疑惑更重了。
“你還有兼職?溫俊讓你去的嗎?”
我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,搖了搖頭。
有些事,解釋了他也不會懂,就像他永遠(yuǎn)不懂溫俊的愛為什么會帶著刀子。
跑了一上午外賣,太陽曬得我頭暈眼花,直到中午才終于掙了一百塊。我把錢緊緊攥在手里,一分都沒給自己留,全都去超市換成了溫俊喜歡的零食和飲料。
老板在一旁看得痛心疾首,恨鐵不成鋼地說:
“林晚晴,你一上午就掙了這么點(diǎn),路上也只啃了口饅頭咸菜,你就不能給自己留一點(diǎn)?買點(diǎn)好吃的補(bǔ)補(bǔ)也行啊!”
我搖頭,眼神黯淡:“你不懂。”
他不懂,這些東西是我活下去的“護(hù)身符”。
帶著東西回家時,溫俊正坐在沙發(fā)上,
聽見開門聲,他立刻抬起頭,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。
“去哪里了?”
“有沒有乖?”
我乖順地點(diǎn)頭,臉上是早已練得爐火純青的逆來順受:
“去送外賣養(yǎng)你了?!蔽野咽掷锏拇舆f過去,“這些是你愛吃的?!?/p>
溫俊的表情依舊陰沉,明顯不信我的話。
他起身幾步走到我面前,不由分說地把我的衣服一件件扒下來,仔仔細(xì)細(xì)地搜查。
直到確認(rèn)我身上沒有私藏一分錢,他的臉色才好看了些。
“可以,乖?!?/p>
他坐回沙發(fā)上,慢條斯理地打開我給他帶的東西,見里面全是他喜歡的,心情又好了幾分。
他隨手從袋子里扔給我一個干硬的面包:“吃吧,獎勵你?!?/p>
我溫順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拿著面包回了房間。
老板跟在我身后,已經(jīng)驚得目瞪口呆:
“所以,他要是發(fā)現(xiàn)你留了錢會怎么樣?”
“他會往死里打我,打到只剩一口氣?!?/p>
我平靜地說著,語氣就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。
老板眼里隱有淚光,他用力咬了咬牙,聲音帶著點(diǎn)哽咽:
“這個也算十分!現(xiàn)在只差七十分了!”
我有些驚訝地看著他,沒想到他會因?yàn)檫@個扣分。
他見我看他,不自然地別過臉,慢吞吞地說:
“你是差點(diǎn)被打,他還是給你造成了危險,你只是避開了?!?/p>
我聽出他話里藏著的善意,鼻子一酸,笑出了眼淚。
原來,這世上還有人會為我難過。
“謝謝,你真是個好人?!?/p>
3
我一口一口啃著那個干硬的面包,噎得喉嚨生疼。
就在這時,房間門被人猛地推開。
溫俊的青梅竹馬,也是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江暮雪,趾高氣昂地走了進(jìn)來。
她穿著精致的連衣裙,妝容得體,與我這一身狼狽形成鮮明對比。
她看見我臉上的傷和手里的干面包,嗤笑一聲,語氣里滿是鄙夷:
“喲,林晚晴,你又惹溫俊哥生氣了?你明知道他是個病嬌,脾氣不好,還偏偏要犯賤惹他不高興,真是活該。”
我低下頭,指甲深深掐進(jìn)掌心。
老板在一旁氣笑了,
“林晚晴,這什么人?。∷R你,你怎么不罵回去?!”
我抿了抿干裂的唇,聲音輕得像羽毛落地,
“沒用的?!?/p>
反抗只會招來更重的疼,這點(diǎn)我比誰都清楚。
江暮雪見我一聲不吭,臉上的囂張更甚,她一把揪住我的頭發(fā)。
“怎么不說話,啞巴了?勾引溫俊哥不是挺厲害的嗎?”
我死死咬著下唇,血腥味在口腔里彌漫。
正在這時,門被再次推開,溫俊走了進(jìn)來。
江暮雪眼珠一轉(zhuǎn),身體一軟就朝溫俊懷里倒。
“溫俊哥,你管管她!我只不過是打了個招呼,她就推我!”
老板在一旁目瞪口呆,我沒有解釋,只是緩緩垂下頭,等著暴風(fēng)雨降臨。
果然,溫俊轉(zhuǎn)手就抄起門口那根粗長的木棍,沒有半分猶豫,狠狠砸在我背上。
我悶哼一聲,眼前陣陣發(fā)黑。
溫俊沒有停手,又是一棍落下,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冰,
“老婆,你出息了,連暮雪都敢推,我該好好教教你了?!?/p>
一旁老板聲音都在發(fā)抖。
“住手!林晚晴,你喊人啊!這么粗的棍子,他想打死你!”
我趴在地上,嘴里冒出血泡。
溫俊的木棍一下下落在背上、腿上,直到十幾棍后,他臉上的陰鷙才慢慢散去。
他蹲下來,輕輕撫摸我的頭發(fā),語氣溫柔得像在哄孩子,眼神里的偏執(zhí)卻讓人毛骨悚然,
“好老婆,要乖乖的哦,不要再讓我生氣了。”
老板氣得青筋直跳,指著溫俊的背影低吼,
“死變態(tài)??!十分!必須扣十分!”
我趴在地上,渾身的骨頭像散了架,意識在疼與麻木間浮沉。
沒想到江暮雪還沒玩夠,她蹲下來,粗暴地扒我的衣服,布料摩擦傷口的疼讓我忍不住顫抖。
她拿起拍立得,對準(zhǔn)我狼狽不堪的身體拍個不停。
溫俊就站在旁邊冷漠地看著。
老板急得在旁邊轉(zhuǎn)圈,靈體都快氣得冒白煙:“你個瘋女人!住手!”
江暮雪拍夠了,將一沓照片狠狠扔在我臉上,她笑得得意又惡毒。
“林晚晴,你爸媽的遺像就擺在旁邊,你說,我把這些照片燒給他們,他們會不會死了也覺得,自己女兒就是個爛貨?”
我面無表情,將自己縮得更緊。
爸媽的樣子在腦海里閃了閃,心口的疼比身上的傷更甚。
老板的靈體微微顫抖,
“林晚晴,她羞辱你!溫俊在旁邊視而不見,這筆賬我也算他頭上!我再扣他十分!你堅持一下,還有五十分我就給你卡!”
我眼神空洞,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,
“沒事的,我習(xí)慣了?!?/p>
老板在一旁咬碎了牙,突然,他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個透明的保護(hù)罩,“嗡”的一聲罩住我的身體。
我覺得身上暖洋洋的,江暮雪的污言穢語也被隔絕在外。
喉嚨里堵著的哽咽終于忍不住,
“謝謝”。
老板卻比我先哽咽了,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:
“林晚晴,堅持住?!?/p>
江暮雪指著我罵了許久,見我始終沒反應(yīng),覺得沒意思了,她轉(zhuǎn)身牽起溫俊的手。
“溫俊哥,就這么一個蠢貨,你干嘛非要把她留在身邊啊?”
“還要拿生命威脅她,我看她根本就沒膽子反抗的!”
“你不是要帶我去海邊玩嗎?就讓她伺候我們好不好?”
溫俊低頭看著她,眼里的寵溺幾乎要溢出來,
“可以。”
4
我忍著渾身骨頭散架似的疼,慢慢開著車。
后背的傷口被座椅摩擦,疼得我額頭直冒冷汗,只能下意識繃緊身體。
溫俊和江暮雪坐在后排,緊緊依偎在一起,偶爾傳來的笑聲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。
老板坐在我身旁的副駕駛,不停地安慰我,
“林晚晴,你別怕,按這個趨勢很快分就扣完了,到時候你繼承我的當(dāng)鋪,沒人敢欺負(fù)你?!?/p>
“真的,當(dāng)老板可爽了,你再也不用看溫俊臉色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......”
他絮絮叨叨的,像個操心的長輩。
我躲避著后視鏡里溫俊的視線,對老板露出一個很淺的笑容,嘴角牽動傷口,疼得我輕輕吸了口氣。
到了海邊,溫俊和江暮雪下海去玩,我在旁邊給他們收拾桌子、搭遮陽傘。
胳膊上的傷痕在陽光下格外刺眼,青紫交加,還有未愈合的擦傷。
不遠(yuǎn)處走來一個小麥皮膚的男人,大概是附近的救生員,他看見我胳膊上的傷,表情瞬間變得詫異。
“小姐,你這是受傷了嗎?需不需要我給你拿點(diǎn)藥?”
我抬頭,剛要開口說“謝謝不用”,后頸突然一涼。
不遠(yuǎn)處,溫俊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丟下江暮雪,像被惹毛的野獸一樣朝我們沖過來。
他雙目赤紅,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就對準(zhǔn)那個男人,
“離我老婆遠(yuǎn)點(diǎn)!”
男人被嚇了一跳,后退半步,皺著眉道,
“你要干嘛!這是你老婆,她受傷了你看不到?。课以趩査灰獛椭?!”
沒想到溫俊獰笑了一下,扭了扭脖子,指節(jié)咔咔作響。
“那也不需要你管!我告訴你,離她遠(yuǎn)點(diǎn),不然老子弄死你!”
男人被他眼里的瘋狂嚇住,罵罵咧咧地罵了句“神經(jīng)病”就離開了。
我卻嚇得渾身發(fā)抖,驚恐地瑟縮起來,下意識往后退。
溫俊看向我慢慢露出一個笑,他一把將我打橫抱起。
“老婆,是不是老公太久沒有讓你體會到女人的快樂,你都出來勾搭野男人了?”
“乖哦,別動,老公馬上讓你快樂?!?/p>
老板眼睜睜看著溫俊將我抱到一塊隱蔽的巖石后面,慢條斯理地開始脫我的衣服。
我呆滯著說不出話來,老板急了,大吼道,
“溫俊你個畜生!林晚晴,死變態(tài)想強(qiáng)迫你,你不愿意就跑??!快跑!”
我試圖將溫俊推開,掌心剛觸到他的胸膛,他臉上的溫柔瞬間消失,大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,力道大得幾乎要將我的頸椎捏碎。
窒息感瞬間淹沒了我,眼前發(fā)黑,耳邊是老板焦急的吼聲,還有自己微弱的嗚咽。
“溫俊住手!三十分!這次扣三十分!林晚晴,你堅持??!還有最后二十分了!我馬上給你卡!”
但沒有人聽得見他說話,氧氣一點(diǎn)點(diǎn)從我肺中溜走,我意識漸漸模糊,就在幾乎瀕死的時候,溫俊突然松開了手。
是不遠(yuǎn)處江暮雪跑了過來。
她嫉妒地剜了我一眼,氣沖沖拉住溫俊的胳膊,“溫俊哥,你怎么突然走了呀?說好陪我的。”
溫俊這才緩緩站起來,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在地上大口呼吸的我,眼神里滿是警告。
我咳得撕心裂肺,胸口的灼痛卻絲毫沒有減輕。
溫俊語氣里的陰冷讓人不寒而栗,
“就在這里跪著,否則你知道后果。”
我無力地跪在沙灘上,沙子鉆進(jìn)傷口,又疼又癢。
過了許久,就在我眼前陣陣發(fā)黑、即將被烈日曬暈前,溫俊才不情不愿地走過來,將我像拖死狗一樣拖回了家。
一回家,他就迫不及待地將我綁在椅子上,拿出一柄鋒利的小刀,臉上帶著病態(tài)的愉快,
“老婆,你白天不乖,忘了自己是誰的女人?!?/p>
“你說,我把你后背的皮割下來,留下我的記號,你是不是才會記住我的規(guī)矩,不能和別的男人說話?嗯?”
他拿著刀朝我走來,一旁老板一臉不可思議,聲音都在發(fā)抖:
“林晚晴,他瘋了?他要對你用刑?”
我嘴唇顫抖著,牙齒打顫,不敢去看他手里的刀。
溫俊慢慢剝下我的衣服,露出傷痕累累的后背。
我神情木然,只有在他手指觸碰舊傷時,才會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,那是身體本能的抗拒。
“老婆,你說,我刻一個‘林晚晴是溫俊的狗’,怎么樣?”
他湊近我的耳邊,溫?zé)岬臍庀娫诙?,語氣卻冰冷又興奮,
“就是字有點(diǎn)多,會有點(diǎn)疼,你忍一忍哦。”
他眼里閃爍著近乎瘋狂的興奮,終于,當(dāng)他的刀尖劃破我的皮肉時。
老板終于忍無可忍,他的聲音又急又怒。
“扣一百分!可以了!”
“刻刻刻,我刻你個大頭鬼!林晚晴,給你反彈卡!現(xiàn)在就收拾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