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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良時一顆心猛地跳了一下,好像有只鉤子,猛地勾了一下她的心尖。
“殿下說站得高,看的遠——”
她緩緩道:“有多高?”
“我的臂膀之上,這樣的高,和你的意?”
魏良時忽然微微有些加快,沉默不語。
若說那晚情急之下翻墻到他面前表明心跡只是病急亂投醫(yī),如今此時此刻的對話,意義已經(jīng)截然不同。
蕭承稷將茶杯擱到一邊,“來王家赴宴是好事,就算瑾瑜不帶你來,我也會叫你來看看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