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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沒有說話,只是默默地看著我用破布重新包扎那不斷滲血的手,眼神復(fù)雜。
良久,她忽然輕聲問。
“陳八方,你,你每次......都這樣一個人去嗎?”
我咧開嘴,想給她一個輕松的笑,卻牽動了內(nèi)傷,一口帶血的唾沫嗆了出來。
“不然呢?找你當助手?”
“你還是躺在這里好好休息吧,大記者?!?/p>
我故作輕松地揮了揮手,轉(zhuǎn)身走入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