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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轉(zhuǎn)向喻言,語氣平靜:“既然回了阮家,就不能小家子氣了,一會兒帶你去選些合適的東西?!?/p>
拍賣會現(xiàn)場各色珠寶依次亮相。
喻言坐在阮玉棠身邊,眼神不停在展品上打轉(zhuǎn),看到一條項(xiàng)鏈時(shí),更是忍不住急促呼吸。
阮玉棠將她的反應(yīng)盡收眼底,在拍賣師報(bào)出起拍價(jià)后,直接舉牌。
全場瞬間安靜了幾秒,隨即有人低聲議論。
后續(xù)幾輪競價(jià),阮玉棠最終以遠(yuǎn)超市場價(jià)的價(jià)格將項(xiàng)鏈拍下。
接下來,無論是喻言多看了兩眼的翡翠手鐲,還是她小聲贊嘆過的傳世珠寶,阮玉棠都毫不猶豫地收入囊中。
周圍的人紛紛投來贊嘆的目光,竊竊私語聲不斷:“阮小姐也太大度了,對私生妹妹都這么舍得?!?/p>
“不愧是阮氏集團(tuán)的繼承人,格局就是不一樣?!?/p>
喻言聽著這些話,臉上滿是得意,悄悄往阮玉棠身邊靠了靠,一副親密依賴的模樣。
拍賣會中場休息時(shí),侍應(yīng)生端著托盤走過來,托盤上放著三杯冒著熱氣的咖啡。
喻言正興奮地把玩著剛拍下的翡翠手鐲,薄司禮坐在她身邊,低聲和她聊著什么,兩人眉眼間滿是親昵。
阮玉棠靠在椅背上,腦子里還在盤算著15天后的聯(lián)姻事宜。
既然決定分開,那薄司禮注定必須是過錯方。
不然她們的分開,必然會引起薄家眾人的不滿。
就在阮玉棠出神時(shí),她眼前的侍應(yīng)生不知被什么絆了一下,咖啡瞬間潑灑。
“小心!”薄司禮幾乎是憑著本能反應(yīng),一把拽住了坐在旁邊的阮玉棠,將她往自己和喻言之間一拉。
滾燙的咖啡盡數(shù)潑在了阮玉棠的胳膊上,刺痛感讓阮玉棠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。
喻言嚇得尖叫一聲,連忙往薄司禮懷里縮了縮,看著阮玉棠胳膊上的咖啡漬,臉上滿是驚慌:“姐姐!這可怎么辦啊?都怪這個侍應(yīng)生太不小心了!”
薄司禮也顧不上阮玉棠,先低頭安撫了喻言兩句,確認(rèn)她沒被濺到后,才抬頭怒視著侍應(yīng)生,語氣冰冷:“你怎么做事的?沒長眼睛嗎?要是傷到了人,你賠得起嗎?”
侍應(yīng)生嚇得臉色慘白,不停地鞠躬道歉:“對不起!對不起!我不是故意的,我馬上帶這位小姐去處理傷口!”
阮玉棠強(qiáng)忍著胳膊上的刺痛,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。
以前別說是受傷。
薄司禮就連她掉一根頭發(fā)都會心疼不已。
現(xiàn)在卻能拉著她給別人擋傷。
她深吸一口氣,將想要發(fā)火的沖動硬生生壓了下去,不斷提醒自己。
還有15天,只要再等15天。
阮玉棠緩緩抬起頭,聲音平靜:“不用了,我自己處理就好?!?/p>
她站起身,無視薄司禮遞過來的手,朝著拍賣會的休息室走去。
背后傳來薄司禮的聲音,不耐煩道:“玉棠,你別鬧脾氣,我知道你疼,但是侍應(yīng)生也不是故意的,而且喻言也嚇壞了......”
胳膊上的紅腫還在隱隱作痛,阮玉棠深吸一口氣,將所有情緒都壓回心底,才重新朝著拍賣會會場走去。
剛走到會場側(cè)門的走廊,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傳來。
薄司禮正靠在走廊的墻壁上,和他的發(fā)小路鳴聊天。
路鳴的聲音不解:“我說你這事兒辦得也太糊涂了,怎么非得把喻言那丫頭帶回來?這不是明擺著提醒阮玉棠,她爸當(dāng)年出軌的事兒嗎?你就不怕她徹底跟你鬧掰?”